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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阮欢
女朋友@堑涯

昨天做了个梦 梦很无趣 你们别看了

好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了。

我上学又迟到了。
迟到的原因很简单:不知道穿什么上学。作为一个即使每天穿校服也要尽自己所能吸引女孩子们“哇,这件衣服好有趣哦”“你穿了新鞋吧,真好看”的商业性赞美的虚荣的高中生,此刻我再次陷入了选择恐惧症之中。
我望着鞋架。我的鞋一双都不剩。
我喊我妈。我妈轻描淡写地说:我都刷了。
她让我穿昨天的那双。我说昨天那双趟过雪还没晾干。
我妈说那你穿我的。然后她蹲在我旁边给我找鞋。
我看着我妈的一堆鞋。我说你什么时候又买这么多鞋。
我妈不吱声。
我妈递给我一双靴子。我摸了一下说太薄了。
这个时候我抬头看了一眼电子钟,那个数字让我仿佛听见了早自习的铃声。我已经迟到了。然后我反而平静下来。我指着一双拼色长靴说我要穿这个。
我妈说你可真会挑。
我说那我今天不穿校服裤子了。说着我去换我的外穿的薄棉裤。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理解我在说什么。而事实上我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腿粗还在其次,主要是腿不直,露出来简直自取其辱。
然后我想起了我的拼色毛衣,我说我要穿这个。说着我脱下了我早就穿够了的但是刚买的时候无比喜欢的一件卫衣。然后穿了条冬天穿的短裤妈的这东西到底应该叫什么反正我也没有。
穿戴一新后我觉得我今天穿这么好看外边怎么能少了一件美丽冻人的驼色大衣呢。我不知道街上穿大衣的小姐姐是怎么想的,反正对我来说东北的冬天等于羽绒服,我没去过哈尔滨,同学说她在那穿两件羽绒服。
终于穿完之后我下楼。想起来今天去一个别的学校不是家对面这所。(???)于是我熟练地掏出车钥匙,偷偷钻进了我爸的车。(是不是前后矛盾了)
我当然不会开车。可是我熟练地坐在副驾驶。正驾驶没有人。
我才不管呢。
外面天还是黑的。我播放网易云音乐一个歌单,叫《温柔的摇滚吟诵者》。不是广告也不是安利,只是因为我睡前听的就是这个歌单。我跟着轻轻哼唱,车窗外天空是墨蓝色的,地平线那里也不见光,我在车里,独自一人,感觉自己是一个无所畏惧的亡命之徒。别问我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谁开车?无人驾驶。只在转弯的时候我把身子斜过去转转方向盘。所以我为什么不直接坐正驾驶呢。
我在梦里也这么想,于是我解开安全带爬了过去。
好心疼我的大衣。
车开着开着天就慢慢亮了,阳光明媚,春暖花开。是的,春天到了。雪都化了,路上特别泥泞。我想起了上次偷偷开车还是在夏天(也是在梦里),不禁慨叹时光的飞逝,正好顺便伤感了一下我那悲剧的恋爱历程。
这个时候我开到了山间小路。我蒙了。按照上次的经验,这里不是山路,是高速公路。
我心一横往上开。土路太泥泞了(我们这里叫neng,四声),而且还是上坡,我的车陷进去出不来了。我无助又焦急。看向窗外,几个农民伯伯扛着锄头看着我。
我找了一个农民婶婶。婶婶梳着爆炸头,我猛然认出来她是我初中的寝室老师。可是我跟初中比变了不少,今天又穿得如此美丽(我觉得应该只是梦里的我觉得),她没认出来我。我问她往比比比比学校怎么走,比比比比就是我的学校。
所以还是在原来的学校啊???
她说她也不知道,你手机没地图吗。
我说我去上学,上学不让带手机。
她说你初中没带过吗。
我吓蒙了。我说啊啥你说什么我听不懂然后我就跑了。
是真的跑。穿着我的过膝盖的长靴蹬蹬蹬地跑,厚重的大衣后摆飘不起来。
跑到一半想起来我爸的车还在泥里。我心一横,不管了。
我跑过小山坡。发现学校就在对面。
我进了不属于我在的学部的教学楼。在教学楼里我左看看右看看。碰到了同班的妹子。她说你又迟到了。
我说哈哈哈是啊。
我搂着她的腰,这时候追她的男生来了,我冲他笑了笑继续搂着。
他跟妹子搭讪。我想起我爸的车。忐忑不安地给他打电话,小心翼翼地解释情况。
所以我还是带了手机??
我爸听完之后把我电话挂了。再打就不接了。
我慌张极了。关键是我当时想不起来车陷在哪里了。我打开手机定位,追踪我走过的轨迹。什么鬼功能,泄露隐私。
最后也没找到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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